张死鱼🐟

一个爱利威尔的疯子。

“利兹——”厨房的的母亲喊着,划破了我的耳旁的空气幻想,直直传过来。

“哎,来了来了。”我匆匆合上日记本,从楼阁上的窗台跳下来跑去帮忙。

我每天下午一有时间都会坐在那里,等待着一个人。

人类的最强士兵——利威尔兵长。

我想我喜欢他。

或许很荒谬,但的确如此。

我家是个小酒店,有时候这个男人会在下午店里没有人的时候喝两杯。然后独自一个人离开。

推开门,风吹进来,轻柔的抚摸那串风铃,“叮叮当当”,然后阳光从小窗口小心翼翼探进来,爬上木桌。空气中酝酿芳香。就好像下一秒就是最美好的事情。男人静静的喝着酒,我坐在前台柜子上静静的抹桌子。仿佛时间会安静。

每一天都在等待他和期待他的到来中渡过。在他每一次出墙的时候送上祷告和祝福,然后呆在家中等待他的归来。那么笃定,因为他是人类最强。

像个相信自己丈夫的妻子一样。每一次,只要想到这个,我都会笑。想一下应该没有事吧,嘻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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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我老去了。

我拥有了家庭,年少的青涩爱恋被埋在心底。

只是有一次我的小儿子翻开家中储物柜找出来一本笔记。

突儿忆起了一些事。

我告诉小儿子那个不属于他的生存年代。

告诉他我曾经很喜欢一个人,以为那是一辈子。后来我知道了,从来都只是我的狂想。

怀中的儿子一脸懵懂的看着我。然后想要睡觉。我哼着摇篮曲轻轻拍打他,窗外阳光投进来,让我追忆那悲哀的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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墙内的牢笼生活出现了救世主,是一个可以变成巨人的少年。

而灾难却未减少。

那男人一次次频繁出墙。

那两年很苦很苦,墙内的人类几乎绝种,粮食、生存、男人、牺牲、犯罪。我带着母亲逃到了一片森林,每天过着还能说得过去的生活。

直到我再次出森林,变了样。

那男人活了下来,这让我欣喜。

我偷偷打听了他的行踪。

每周三他都会去一次墓地。

那一次我尾随而去,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刻意打听过这个男人了。

他拿着酒,拿着白色的轻柔的菊花。

放在墓前,那个叫艾伦的少年。他轻轻用手抚摸墓碑,仿佛是他的恋人脸庞,仿佛是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。小心翼翼而且郑重。他到了一瓶酒,就在那里,披着下午的阳光,渡过了一天。菊花被风吹散了花瓣,白色的飘在空中,随风舞蹈。他抬起头痴痴看着风的痕迹。过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,几根头发稍稍翘起。

我在树下静静看着,那样悲伤犹豫。

和我不是同一个世界。
一条看不见的沟壑在那里。
我从未了解过他。
于是我走了。

终有一天,曾经的战神成为历史,他消逝在时间里。不再出现。

抱着那尸体,背着那过去,渐行渐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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